首先是皇太女被困,之后南安又被皇太女收服了,再然后皇太女又受伤跑到幽州去了,一件件的打得人措手不及。
而且,皇上每每派人去幽州催萧云回京,萧云就会以身体不适,不宜移动为由推迟拖着,一副就赖在幽州不走的样子,还经常大张旗鼓的送信回京,强调自己有多么无奈,身体如何不适,对父皇如何思念等等,让人连发火的理由都找不到,这些挑不出刺,明显走文人舆论的信件策略,自然,是出自学识渊博的宋隐大人之手 。
还有就是南安世子的事,萧兰为了世子天天都去求父皇,弄得萧顾心力憔悴。
御书房,李德福刚刚送走萧兰,还未来得及喘几口气歇歇,一瞥眼,皇后
就过来了,急忙上前道:“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
柳奚见走上台阶提了提衣裙,道: “免了,皇上在里头吧。”
李德福低头回道:“是,云倾公主刚离开,皇上心情不大好,娘娘有个准备。”
“本宫知道”
柳奚见进入御书房后,就看到萧顾一手扶额,眉心紧锁的模样。
“皇上是在为萧兰的事发愁吗?”柳奚见突然出声道。
“你怎么来了”,萧顾抬头。
“听皇上身边的人说,您几夜都没睡好觉,今日问过太医,给你带了些安神汤来。”柳奚见笑得温婉,亲自将安神汤呈到桌案上,递上勺子给他,“陛下请用”。
萧顾接过汤勺,神色放松不少,道:“你有心了。”
萧顾喝安神汤时,柳奚见就坐在一旁望着他,忍不住道:“陛下这几日失眠恐怕是思虑过多的缘故,人的心情不好,身体也就不好了,陛下,还需放宽心才是。”
萧顾的手一顿,道:“朕不是忧虑,是心烦。萧兰一颗心都挂在那个世子身上,可朕观他,野心颇大,心思深重,根本不是萧兰能驾驭住的人。”
“那,陛下打算…”柳奚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