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楚北意外的是，他居然看见了自己。

并且从记忆中的画面，他在一众人间修士中的地位还挺高。

只是这一嘴的骚话，那个年代就开始流行了吗？

好你个城隍老头，这种严肃的时候，居然还和你楚叔开玩笑。

之后城隍的记忆便停留在这里了，因为他在乱战中被一脚踩死，只剩下一缕残存的真灵躲藏在金身当中。

数百年的时间过去，它这最后一缕意识也快要逐渐消散，直到楚北击碎金身。

或许是死到临头，他的意识不再被那无穷无尽的负面情绪所操纵，恢复了自我，选择向眼前这名有些眼熟的年轻人留下真相。

这就是神话版的灵异复苏吗？

看完城隍的记忆，楚北也不免有些惊讶，不光光是因为古代人类能与黑化众神抗衡的惊天战力，更为导致众神黑化那幕后的凶手感到心惊。

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将满天神佛皆被感染，变的如同厉鬼一般疯狂嗜血。

不对，厉鬼很有可能也是被这股诡异的力量所控制。

楚北的眼中阴晴不定，想到曾经遭遇过的厉鬼，这些厉鬼很明显都具有着智慧生物应有的独立思考能力，甚至记得生前的记忆，但无论生前多么善良。

死后统统变的嗜血狡诈。

就算是徐婴也是在收入百鬼书后才恢复神智。

本以为阴间已经是他最大的敌人。没想到，甚至还有可能从上古存活下来的众神。

一个小城隍仅存下来的一丝真灵便能足足存活过数百年的光景，来到现代，更不谈城隍之上还有天庭，黑化太上老君？黑化如来佛祖？

“年轻人，你该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