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获得了他的灵异拼图，别干翻恐惧丑了，怕是连许愿湖也能给它干枯竭。”

“不，准确的来，我们要干翻的不是它们，而是......干翻......这个苍穹！！”善良张凡声情并茂，抬起一指古宅上方，好像是在意指空的意思。

灰衣张凡：“......”

恶念张凡：“？？？”

“洞子哥，你是这个意思不？”

“其实我还有个很不错的想法。”

善良张凡一个膝盖滑地，直接滑到了灰衣张凡的面前，认真道：“公若不弃，凡愿拜为义兄如何？”

见到善良张凡如此模样，灰衣张凡嘴角不觉抽搐两下，好像是第一次见到像善良张凡这样厚颜无耻之人，只觉脸上有些臊的慌。

尤其是看到对方跟自己长着一模一样的面孔，他总有种错觉，是自己跪在地上一样。

还没等灰衣张凡开口话，远处被压迫感压在地上的恶念张凡率先忍不住瞪着善良张凡破口大骂：“你个傻比，真没骨气，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站起来，跟他拼命？”

“你这种不耻行为，真让我想揍死你。”

“马勒戈壁的，丢人显眼的玩意。”

“你还有脸我？我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懂不懂？活该你挨揍。你是吧洞子哥？”善良张凡冷哼一声，随即看向灰衣张凡笑道。

灰衣张凡：“你倒是挺会来事。”

“你有什么好的想法？看？如果有道理，我倒是不介意采纳一番。”灰衣张凡眼睛眯了眯，催促善良张凡继续下去。

他也想知道，这个善良张凡到底有什么好的想法。

“就只有四个字。”

“扮猪吃老虎。”善良张凡笑了笑。

“这是五个字。”灰衣张凡笑眯眯的道。

只不过他这笑容里，透着一抹阴冷感，让人看得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