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沈九州夹了一筷子山菌拌青蒿当做回答。
他也不怎么吃肉。
一听老板能解决钟春秋的无赖哥哥,沈厚仁仿佛卸下了万吨重的大包袱,殷勤地把几个素菜盘子换到黎下和沈九州跟前,自己逮着几盘子肉大吃。
贡宝心情愉快地给沈九州和黎下敬了个酒,易眠拿出个平板,给沈九州炫耀她的设计,然后才和沈厚仁开始拼吃。
怀江还是平时胸有成竹的大总管模样,不紧不慢地吃着菜和老板以及老朋友聊天。
酒足饭饱,黎下被众员工劝回家里睡觉,说这是老板的基本素养:老板泰山崩于前不变色,员工才能安心地各司其职。
黎下香沉沉地睡了一夜,资深神棍沈九州则率领一众新晋神棍忙活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一走上风回岭,黎下就看到了银装素裹的农庄里那一池淡蓝湖水,还有一条流经农庄所有山头的小溪——原来在各个山头之间穿行的小溪改道了
走近后再看,小溪清澈见底,河道里各色石头浑然天成,不时还有几棵干枯的水草随水流摇摆,灵雀河被加宽了约三分之一,河底和河堤的石头却跟他记忆中没有丝毫改变。
游园和员工花园连接的小石桥变成了小木桥,小木桥上缠绕着干枯的藤蔓,仿佛这座桥已经存在了几百年,桥两头还多出了几棵身姿各自不同但同样秀丽曼妙的树。
黎下走近摸了摸,又闻了闻,和花构树的味道有点像,但肯定不是花构树。
“我就知道,只要你来就得搞出点幺蛾子。”黎下嘴里抱怨着,唇角却翘的老高。
他循着几个人的气息来到农庄西部边缘的一个山头,沈九州正有模有样地跟着沈厚仁在给一棵山楂树剪枝,怀江和易眠在对着电脑敲敲打打,贡宝还是一副经典老农形象蹲在小溪边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