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修贤等拖拉机开远了才说:“我问了鸡鸣岭好几个人,都说这两兄弟干活实在,不爱叽叽歪歪。”
大祭岭的耕地是养了几千年的熟地,没有石头,犁起来很快,五天就完了。
耙地比犁地相对要精细一些,七天才结束。
十一月中旬,所有准备工作就绪,可以种麦子了。
一直在山上忙活的沈厚仁和贡宝在黎下接到种子公司的电话,要下山去验收麦种时才知道种麦子的事。
两个人气坏了,拒绝和黎下说话。
黎下是老板,需要大度,不能和员工置气,他耐心地解释:“咱们租了大祭岭的土地开农庄,就应该给人家带来些收益,再说了,就算我不考虑这一点,耕地可是就在村边,东西两头的自留地里还有菜,每天都有人去摘,一夜之间一千多亩地全部犁好了,野草也没有了,你们让我怎么说?”
沈厚仁和贡宝不傻,相反,两个人还精得很,可他们一时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
即便这样,两位员工还是生气,他们企图拿到小麦的播种权。
黎下一口否决:“不行,我已经答应赵师傅了,不能不守信用。”
沈厚仁瞪着眼睛欲争辩,黎下拍桌子:“你是打算拉着贡宝一起被切片吗?还是说你其实是想让我被切片,你好霸占我的农庄?”
沈厚仁一下后跳好几步:“我不是,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