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梨,”他伸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痕,“怎么了?”
他的声音温柔如水,赵雪梨的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她握着他替她擦眼泪的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味地哭泣。
薄何以为她是因为身体难受而哭,他一边替她擦眼泪,一边哄着她:“乖,别哭了。”
赵雪梨难过极了,她哽咽着,感觉像有无数块刀片在一点儿一点儿割着她的心脏,又像有一只手在无情地撕扯着。
可这些她都不敢跟薄何说,她怕有些事一旦说开了,他们便再也回不去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薄何将身子挪开,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和苍白的脸色,说:“身体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赵雪梨摇头,她哽咽着:“可以回家吗?我想回家。”
薄何见她这副难受的样子,也不勉强她,应了她:“好。”
驱车回家的途中,赵雪梨渐渐安静了下来,只是眼泪总往下掉,怎么都止不住。
车子在风花雪月停下,薄何从副驾驶座上将雪梨打横抱起,往楼上走去。
他们偶尔也会遇见几个住户,人们在路上看见这一幕,难免在后面议论:“那是薄神吗?他怀里抱着的是他太太吗?”
“当然是了,不抱着自己的太太,难道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