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儿,瘦了呀…”岳母望着遥生,忍不住心疼起女儿来,离家的时候就是个柔弱娇娘,这一别许久,她的宝贝女儿看着憔悴。抬手摸了摸遥生的面庞,泪眼婆娑又看了看长宁,“公?主也瘦了,你们两个人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苏母伸着手一愣,些许尴尬,知道自己的行为越了规矩,尴尬地收了手,与长宁抱歉一笑?。可长宁确实亲近,没有那些个身份地位约束,低头扶了岳母的手贴了贴自己面颊,“苛待了您的宝贝女儿,长宁惭愧。”
“生儿她啊,打?小没吃过什么苦,性子像她爹一样倔,被家里惯坏了,不懂得?疼人,公?主你…”岳母看着两个人都瘦,也只?能怨怪自己女儿不会照料。
“娘…”遥生红着脸打?断了母亲的念叨。
“遥生一直待我很好,只?是忙着,我们都…疏忽了…”长宁边说着,与大嫂客气点了点头。
“咱们回府上说吧。”遥生愧疚,也不忍长宁与母亲圆谎,这才下了马车,又要上马车,哪个受得?了,苏母连连摆手。
“老了老了,坐不行了,这坐在马车里,腰呀腿呀颠得?直疼,不坐了…”苏母锤了锤腰背。
“走走也好,城衙离这里不很远,我早上跑来…”长宁的话还未说完。
安常侍忙提了调子打?岔,“夫…夫人!咱们沛城呀,正在重建呢,乱是乱了一点,可这民风,好着呢。”
长宁自觉自己失言,红了脸不知所措。幸亏这来来往往的百姓,见是公?主王妃出行,纷纷执礼。这半年?来,长宁出门不多?,可以说沛城里的事务全是由着遥生苦撑,百姓自然?也与王妃更熟悉一
些。许是见得?多?了,倒也不至于像皇城那般堵着,人人客气,看得?出,百姓们很喜欢这位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