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天离京,你不能赖觉了。”这怪力真?叫人头痛,只要长宁较力,遥生次次都被困得不得动弹。
“你扰了我的美梦,你赔!”长宁气?鼓鼓蹭了蹭遥生心窝。
“赔赔赔,你先松开手。”推了推长宁肩头,遥生挣扎了几下不得脱身。
“我梦见在封地建了好大一座互贸城,纳尽四?方宝贝,正与娘子转的开心…”怀里的人长吁短叹,很是不情愿,闷闷又蹭了蹭遥生胸口。
红了脸,甚至能够感觉到身体在渐渐被唤醒,遥生匆忙扶了长宁的脑袋不容她做恶,“要起了,你不想被百姓堵在皇城吧?”
“娘子…”长宁的齿扯开遥生胸前的衣襟,明明的大早,也不知道那人为何如此过分,衔了锁骨流连,最后黏在颈窝里,仍不忘浅噬。
“娘子,是我对不起你…”
猛然睁开眼,身体的燥热骤降,遥生扶着长宁打望,见那人又闪躲了目光相依。长宁的每一次黏腻,每一次闹腾,都是她无声的哭泣。曾
经不懂的,现在终于可以理?解,长宁不善言辞,她越是难过就越粘人,越是闹得欢腾,往往才是长宁心底落泪的时候。
“呆狗…”揉了揉长宁的耳垂无言,尽管在这件事上,遥生已是无数次的告诉长宁她不介意,可长宁却依旧没有放过自己。
“去了封地,你会自在许多,我觉得福祸相依,未必就是坏事。”遥生安抚,看着长宁闷闷不乐,遥生心疼。干脆搂着长宁,容她依靠,“你已经做的足够好了,破了他?们的局,救我还生,不是你,我们也许已经阴阳两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