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籽杨也不介意听听她的诉求。
“我刚接了一单生意,关于芭蕉精的。”
毛瑾曦在酝酿在铺垫,着实不知道怎么把‘你还是处吗?’问出口,这简直太羞耻了好吗?而且她感觉问了之后,艾籽杨应该会立刻挂电话。
“然后?”
艾籽杨难得还有耐心听自己说下去,毛瑾曦就继续说了:“我怕芭蕉精会怀有鬼胎,想问你一件事儿,防范于未然。”
“说。”
艾籽杨眉头蹙在一起,一方面是担心毛瑾曦口中的鬼胎,一方面是好奇毛瑾曦想问自己什么事儿。
“你,你还是,处女吗?”
艾籽杨:“……”
时间安静地过去了,一秒,两秒,五秒——
艾籽杨那里没有回应,毛瑾曦甚至怀疑艾籽杨有没有听见。
“艾籽杨,你有在听吗?”
毛瑾曦还是硬着头皮问道,那里才有了一抹沉重的呼吸声。
“你问这个做什么?”
难得这次艾籽杨没有直接挂电话或骂人,毛瑾曦马上壮着胆子问下去了。
“只有处子之血浇过的火,才对鬼胎有致命的破坏力。”
毛瑾曦说完后,艾籽杨又沉默了。毛瑾曦怕艾籽杨不信,马上补了一句:“这是我在师父的手札上看见了,不信你也可以看看。”
当年师父给毛瑾曦和艾籽杨都留了一本一模一样的手札,毛瑾曦把正本给了艾籽杨,自己拿了副本,可内容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