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瑾曦拿着手机，拨通了艾籽杨的电话，电话通了几秒艾籽杨才接了起来。

“喂？”

艾籽杨的声音有气无力的，看起来她的情况也不怎么乐观，而且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可见她接这通电话有多不情不愿了。

“你没事儿吧？”

毛瑾曦忽然觉得有点奇怪，自己的身体虽然有点晕，头重重的，还因为梦魇而吐得稀里哗啦，但是却没有发烧了，情况比上次杀异鬼时好太多了。上次她可是发了三天的高烧在医院里躺了四天才好起来的。

怎么这次感觉身子好得特别快？

“你该不会是打电话过来看我死没死吧？”

艾籽杨没好气地说着，毛瑾曦仿佛已经想象到她那翻到天际的白眼了。

“是啊，你没死成真是太可惜了。”

听到艾籽杨的不耐烦，毛瑾曦瞬间来气，便口无遮拦起来，也没有避讳阎悠君，把自己想说的话一字不漏地说了出来。

“有屁快放！”

艾籽杨才说完，就忍不住咳了起来，她是真的气啊，这个人一大早就打电话来调侃自己是几个意思！

“你不是问我当时为什么发呆么？”

毛瑾曦收起了听到艾籽杨咳嗽时得意的模样，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