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她指指自己的牙齿，“连老师怕水不是么。”

连澄干瘪地扯开一个笑，十分的苦涩，这个时候还能这么“体贴”真是难为她了。

秦禾动作前向她确认，“疼痛消除卡用过了吧。”

连澄点点头，“用了，好几张。”

她怕一张卡的时间不足以她撑过这漫长的可怖旅程。

“那就好。”秦禾的声音轻缓下来，这在从前是安抚连澄放松的极佳手段，但现在只会让她感觉紧张。

因为她知道，只要秦禾每次一这样说话，接下来跟着的准没好事，就和医生打针前夸的那几句“乖孩子”一样，目的都是要让你减少反抗，小孩被骗的次数多了，就不起作用了。

“你轻点。”虽然不会感到疼痛，但对于“濒死”两个字，作为人类的连澄天生带着惧怕感。

“好。”

秦禾掌心覆在连澄的脑后，拇指按在她耳后蹭了蹭，简单的动作让两人之间的接触变得亲昵起来。

连澄抬眼对上她澄澈如蓝宝石的眸子，一望就深深陷进去，思绪似乎飘去了某个更加宽广的地方，她垂下纤长的睫毛，身体和大脑都变得空荡荡。

啊……她忘记了，不能盯着这个人的眼睛看来着。

此时的秦禾目的达到，眼底红光一闪，尖利的犬牙靠近连澄细腻的肌肤，仅仅是靠近那香甜的气味就让她食指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