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吧。”恶狠狠的一句, 却因为连澄软绵绵的语气丧失所有攻击力, 听在秦禾耳里如同邀请她做更过分的事情似的。

“我要是不呢?”

秦禾唇瓣轻启, 露出尖尖的犬牙在连澄单薄的肩膀上留下两个规整的牙印,她现在显然在对这具身体上留下自己的印记这件事情,十分热衷。

“疼的。”连澄收紧抓着她衣襟的手。

“就是要让你疼。”

两人走的时候,连澄害怕地指指那树上的赫连, “她呢, 就这样一直待着?”

“你担心她?”

“没。”连澄摇摇头。

说实话, 赫连除开喜欢做白日梦想要她做妻子之外也没什么槽点, 对她也客气,也很少打扰,过两天就要月圆,她这样重伤被抛在外面,到时候指不定被那群发疯的野兽撕扯成什么模样,想想那血腥的场面,连澄就牙酸。

“没事的。”秦禾捂住她的眼睛,把人的脑袋转回来,瞥了眼自己的手下败将,“那根木钉定不了她多久。”

连澄的脑袋被埋在秦禾的肩膀里,只闷闷地“哦”了一声。

被秦禾抱着飞显然比皇甫有安全感多了,至少她对自己不是像提着小鸡那样直接扯个领子或腰部。

“你先在这坐一下,我去准备东西。”秦禾将连澄安排到卧室。

熟悉的环境和气味让连澄安心。

“准备什么?”

“任务。”

连澄反应过来,秦禾为什么会突然出现,除了任务还能有什么原因!

“这次可以先和你打个预防针。”秦禾出门之前看向她,“初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