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摇头，连澄就听见秦禾略沙哑的声音，到嘴的否定立刻咽了回去。

“对不起。”鼻尖有些酸涩，连澄手臂抱上秦禾的背，就算知道血族的身体是暖不了的，还是执著于这样的方式传递自己的体温。

“弄清楚了么？”

“没。”她这两天正忙着想怎么从这出去。

“和主编有关？”

连澄点点头。

“新书？”

又点点头。

“问我。”

连澄抿着唇，犹豫。

秦禾嘴上用了些力，连澄能明显感觉到耳垂火辣辣的疼。

“问啊。”

连澄眨了眨眼睛，鼻尖有些酸涩，“你做我责编，是不是带目的性的。”

秦禾松开了牙，捏住连澄的脸颊将人转过来，“是。”

她的目光直接不带掩饰，把连澄都看愣住了。

“不只是这个，我是为了你才辞职来c社的。”秦禾顺带回答上次她拒绝回答的问题，说完她揉揉连澄的脑袋，“这样子满意吗？”

不说，她知道连澄心里那层芥蒂一定放不下，说……这个后果她可以试着弥补。

连澄哑着嗓子说不出话来。

说实话这个回答，秦禾如果不加解释，只会让她越想越歪，但是她看着眼前人明朗清澈的眼，心里却怎么也生不出质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