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们站的高度,比别人更知道努力才有选择的权利,所以那样要求她,只是希望在面对这个社会时,她依然能按照自己的心意选择。”
姜琴看着她的眼神认真起来。
“所以现在卷卷在做符合她心意的选择,她很快乐。”
无论是演戏,还是和秦筝在一起,骆雪眼里的光都让爱她的人不忍心打破,这也是姜琴夫妻并没有继续和骆雪僵持,而是放任假装不知的原因。
在骆雪上大学之前那样严格地要求她,被周围溺宠着骆雪的人不理解,姜琴自己内心又何尝没有动摇过?只是她太害怕,骆雪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被人甩在后面了,好不容易监督着骆雪修完学业,姜琴夫妻的心刚刚松下一点,又要想着为她以后的人生铺路。
却好像本末倒置。
姜琴读到了秦筝的未竟之语。
“你们还太年轻,现在做的选择很可能只是被一时的情绪蒙蔽,人生有多少弯路可以走呢?”姜琴沉静下来,反问她。
秦筝没有反驳为什么她们现在走的道路就是弯路,她当然清楚姜琴担心的原因是什么。
当前而言并没有可反驳的点,秦筝并不是理想主义者,她看得很清醒。
于是她只是说。
“有您和伯父不是吗?”
“让卷卷按照她的想法去做,无论何时,身后总有您和伯父。”
“所以您不必太担心。”
“你很沉稳。”姜琴说。
秦筝弯弯眉眼。
“还是太年轻了,怎么觉得三言两语就可以说服我?”姜琴笑笑,挑眉,开玩笑道。
秦筝淡定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