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被她影响着,自己的血也热了起来。
当时的颜钰是下意识想要去躲避这种感觉的,因为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全身肌肉兴奋到不受控制的感觉,这让她觉得不适,因为这样自己就难以保持冷静。
可事后不断的回想,让她正视到那种躁动感虽是陌生,却让自己有异常满足的心情,像是在极难的手术中,顺利地摘除一处病灶,忍不住想和人来一次重重的击掌。
从出生起,长辈对她的教育,就是告诉她如何学会知书达理端庄优雅,报得特长班也都是书法绘画那些能够静下心来学得才艺。
颜钰曾经也以为自己本该一直那样下去,可当双手握上长剑,削断恶灵的肉骨,其中的畅快与解脱感让她上瘾。
或许没有什么“本该”,她也可以拿起剑来战斗。
于是,她脑袋一抽,问了殷北卿一个很蠢的问题。
“你可以不可以教我灵法。”
身后没有半点动静,在她以为自己等不到回答了的时候,殷北卿终于舍得开口。
“神女还需要教?”
颜钰愣住,不知道自己剩下的话还能不能说。
她怕哪一个字出了错,自己假神女的身份就会被揭穿,可大脑里始终有一股情绪推着她,不断去做不理智的选择。
“我是认真的。”她转过身,抬起眼眸与殷北卿对视,“我想保护你,保护琅迭谷,保护大家,可是……”
她抿抿唇,眼神有些失落,“可是我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