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变得特别奇怪,往往那像雪一样压在她身上的冰凉感此时却像是雪水融化,像淌到身上,沁入皮毛,让老虎都润了。
那根草却又慌张地,用冰凉的舌尖舐了舐她的脸颊,向她求饶,也让她恼怒。
恼怒,她竟然因为一颗草这样,而且,十几年干涸的心,竟然升起一种想要继续试一试的冲动。
君寅从小到大从未犹豫过什么,此时自然也不,于是她伸手,狠狠掐住女人的后颈,声音嘶哑地朝她道:“我放你一命,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仆人。”
“是是是!”云识欣喜若狂,直到又听到她命令她的声音:“现在,我要你咬我。”
她凝固了,不明白,为什么反派会提出这么无厘头的要求,本来身上的伤就还没好,这不是找虐嘛。
“你在犹豫?”
她还没想好,君寅些许阴翳的声音就又传了过来。
“不不不!”生怕她反悔,云识连忙接受了这个自找虐的要求,又有些胆战心惊地问:“咬,咬哪里?”
“随便。”
得到回复,她又欲哭无泪地缓缓低头,将脸埋到她的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