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识浑身僵硬,等了好一会儿见她没作声才舒了口气,觉得她应该没发现,这才疲惫地躺到了她旁边,躺下来浑身放松下来的一瞬间,就感觉舌头发麻,感觉身体里仅有的血液都用光了,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直到旁边君寅冷淡的问话声让她猝然乍醒。
“你发情了?”
“我……”云识不知道怎么答,脑子里一团乱麻,可反派却毫不在意地又伸手碰到了她的腿,看那样子是还要求证。
她连忙一缩,躲开她,又欲哭无泪地承认:“对。”
“因为刚刚帮我舔伤口?”君寅微微侧过身,忽然来了兴趣,她自然知道刚刚触到的是什么,起码对兽人来说是这样,这样的事情在当初,她的周围处处可见,雌性们会在交配时这样,可这女人,是水草不是吗?
“你一个水草也会发情?”她又问。
这一句话却不知戳到了云识的哪个点,让她愤然反驳:“水草怎么就不能发情了?”
君寅难得地没有因为她的语气发怒,反而接着问:“水草会对着雌性发情?”
“我喜欢雌性不行吗?”云识紧紧闭上眼睛,感觉这个反派真是她的克星。
又凶又暴躁就算了,还这么八卦,次次戳她命门。
“我第一次见到喜欢雌性的雌性。”君寅又说着,接着淡淡地问:“你刚刚是什么感觉?”
云识忍不住了,睁开眼睛,接着叹了口气,希望用自己最后一句刺激她结束这个话题,便装作认命地回她:“就是……原始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