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样一个极为亲密的姿势环抱着男人,岛侑下意识想抽手,手腕被牢牢抓在手中,只能使他抱得更紧了。

“……老师。”岛侑尴尬地提醒道,这个姿势只要他略一低头就能触到男人,紧张到岛侑只敢拼命仰着脑袋与男人保持着一个岌岌可危的距离。

“害羞了?”森鸥外把玩着岛侑的手指,常年稳稳握着锋利手术刀的手指在他的摆弄之下轻颤着,指尖从指腹往下,搔弄着掌心,缓慢而轻柔画着圈,像是羽毛拂过的触感令岛侑敏感地缩了缩手,男人放过了敏感的掌心,转而蹭弄着岛侑鲜少接触的手腕内侧。

这样的一个少年,实在看不出他是个医生,更难以想象他是一名在里世界里赫赫有名的黑手党。

他可是港黑独一无二的医生。

长时间伸着手臂已经足以让人感到酸软,更别提被人如此挑逗,岛侑哆嗦地说道:“老师……很痒。”这是什么新测验吗?

“我可以相信阿侑吧?”

男人的心中已有答案,仍然迟迟不肯给岛侑一个痛快。

岛侑强行稳定心神,从他知道森鸥外过往的经历就不存在脱离港黑的任何可能,他回答道:“当然,我是绝对不会背叛港黑。”

他没有说森鸥外,从他选择对森鸥外隐瞒开始,就已经失去了信任的资格。岛侑对港黑没有任何的归属感,他的所作所为皆是以不背叛为出发点,而非为港黑好。

岛侑的回答并未得到男人满意,他惩罚似地□□下岛侑手腕上的嫩肉,刺痛伴随着痒意席卷岛侑的神经,少年浑身一颤,顾不上抓他的人是素来敬重的老师,挣扎着也要抽回手。

感觉到岛侑的抗拒,森鸥外减弱了钳制,目光放在办公桌上,“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岛侑如蒙大赦地收回了手,逃也似地离开了森鸥外的身边,在办公桌上找到了他的那份调职申请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