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诸斜视了他一眼,唤来一个兽人,将忏诸领到了附近一处的灵泽。
一时间,树屋里只剩下了童缘和忏诸两个人。
忏诸瞧着童缘极力降低存在感的胆怯怯的模样,兴味十足。
“喂。”
童缘受惊似的猛地抬起头。
“过来,伺候我。”
童缘猛地变色。
伺候?怎么伺候?
虽然忏诸的人形很美很醉人,但他不仅是兽人,还是只癞□□。
她虽然也不是什么烈妇,但没那么重口啊!
忏诸的眼珠很灵活地转了转,指着墙角的桌子说:“给我倒水。”
童缘慢吞吞地应声:“哦——”
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原来不纯洁的只有她自己。
她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递给忏诸。
忏诸却没接,斜睨着她说:“你在元辰的时候也有仆从伺候吧?他们就是这样伺候你的吗?”
童缘僵住。
忏诸将童缘所有的表情变化看在眼中,她越不甘,他就越痛快。折辱一个元辰贵族,让忏诸甚是快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