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玄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要不是房间因为这两位强者的打斗而狼藉得没眼看了,童缘还以为他是一场梦。
童缘抬起头费劲地看向米切尔森的脸,他好高,比童非焉还高了半个头。
“谢谢您救了我。您怎么知道他来杀我了?”
“我不知道他在这儿。是你弟弟拜托我来照顾你。”米切尔森说。
童缘恍然大悟:“您就是小焉想让我见的那位?”
米切尔森意味不明地低哼了一声,他捏着童缘的下巴,把她的脸转来转去,打量了一番。
“太弱了。”他说。
童缘:“……”
您的嫌弃表现得也太明显了吧!
“这里不能呆了,跟我走吧。”
米切尔森拽住童缘的胳膊向外走,轻微的抗拒力让他回首看向童缘。
女孩像一只警惕的小兽,抿着唇站在原地。
虽然他赶跑了丁玄,但童缘对他一无所知,对于这个忽然闯进她家的人,童缘仍有些防备。
弟弟说,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走。
“我给小焉发通讯,让他来接我就行,不用麻烦您了。”
童缘对米切尔森笑了笑,很贴心懂事的样子。
然而米切尔森却一眼就看出了她对他的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