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看向水泽,水泽温和的朝他笑了笑。水泽并不担心这些,只有没本事的人才会时刻想着在夫妻关系中被人压了一头,贾赦正巧是胸襟阔达又极有本事的。
“张阁老此言大谬,在内‘妻者齐也’2,夫妻之间乃为平等。在外君在前臣在后,公主金枝玉叶,本就为君,何来颠倒伦常之说?”
张阁老被气的浑身哆嗦,果然是个外姓人不为张家考虑,全然不顾张家乃是他的母家,竟要眼睁睁看着张家败落。
太子若是无法上位,他们这些太子党就全完了。太子自然不可能是谋逆的人,自然就是太傅等臣子欺上瞒下谋反。
皇帝没有理会他们的话,看过一遍圣旨后当场让大太监盖上御印。然后将所有人都赶出去,只留下水泽一人。
皇帝还是有些气喘,他盯着水泽没有说话。水泽笑了笑,下拜道:“多谢父皇开恩,不然还要多费一些波折。”
盯久了脖子有些酸,皇帝淡淡的说:“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若是朕不主动封你太女,恐怕现在禁军的刀已经架在朕脖子上了。”
水泽面不改色的说道:“这也仰赖父皇的照顾,若非父皇为我千挑万选出驸马,我今日也不能成事。”
“你可想清楚,一旦你登基你要如何处理贾赦和贾琏?若是你毒酒一杯赐死贾赦,朕还更放心。”
皇帝依然想要对贾赦下手,他的不确定性太大了。他自己就是男人,最是不信他能做到一辈子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
早晚有一天他会受不了,然后接着身份的便利起兵造反。按着他的意思,贾琏也是不能留的,最好送父子俩一起上路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