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觉得自己所谓的谋划十分可笑。
霍翟还在说,“法国也很不错,希腊,罗马,都是不错的蜜月地,你想去哪,还是都去?”
这样若无其事地说着分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听在耳里有一股残忍的意味。
明明他只是在利用她啊……
不会有婚礼的,不会有蜜月的。都是男人画的大饼,只要她一松口,就失去了最后的价值。
与其被人毫无尊严的抛弃,不如自己离开。
眼泪终于从不堪重负的眼眶里砸出来。此时的男人十分陌生,隐隐有平静中爆发的迹象,昭昭手指颤抖,摇头,“不去,哪里也不去。”
霍翟起身坐在她身边,温柔地将她脸上的泪抹去,就像当初她抹去他下颚的水果汁液那样细致,男人的唇贴着她耳后幼嫩的肌肤,低声道:“可是有一个地方我很想带你去。”
“昭昭愿意陪我去吗?”
他的语气实在瘆人,如同湿冷的毒蛇吐着信子,阴冷地缠着她的脖颈,要将她一口吞下肚。
“不要!”昭昭一把推开他,玻璃杯中的水洒在两人的衣服上,杯子也脱手砸在地上发出响声,站起来的瞬间脑袋昏沉,眼前发黑,她想不了那么多,摇摇晃晃朝门口跑去。
男人站在原地,也不追,深幽的目光跟随着,直到女人没走几步路就倒在地上,他才慢悠悠地迈出步子,锃亮皮鞋停在昏迷的人儿身边,弯腰将她抱起来,在苍白娇唇上落下一吻,然后重重地咬下去。
粗糙的指腹摩挲女人肩上的细腻,尔后带着单薄的衣料往下滑,白腻的肌肤大片大片暴露在空气中。他松开女人被蹂躏的唇,视线一寸寸描绘怀中曼妙身躯,眸色越发暗沉。
冰冷的唇齿不断在昭昭身上留下属于男人的烙印,耳朵、鼻尖、嘴唇、下巴、脖颈、锁骨……
一朵朵红梅在女人身上绽放,糜丽旖旎,妖艳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