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霍先生呢?”
“回房间了。”
昭昭心里发慌,画了好几幅废稿,一弯新月遥遥地挂在夜幕上,时间很晚了。
休息室的门被毫无预兆地打开。
男人穿着黑色睡袍,黑沉着脸,直直向昭昭逼近。
他身上冒着水汽,走动间露出结实有力的长腿,昭昭手一抖,画稿又毁了。
手上的画笔被男人拨下,腰间一紧,整个人腾空而起,被抱走。
一串动作行云流水,毫不犹豫。
昭昭绝望。
男人就是把她当作自己的所有物,做什么事情都不会问过她。
她和那只狗,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
男人抱着她回到灰色房间。
“洗澡没?”
“没有。”
“自己洗,还是……”
“我自己洗!”
昭昭屁滚尿流地跑进卫生间,锁上门。
卫生间灯光幽白。
他是不是想那个?
就是了,一定是想那个。
更不幸的是,她找不到拒绝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