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知道且确定的是, 对方是她很重要的人。

不论是什么关系。

……

此后的一段山路,苏唐和柳莲二皆默契得没有提幸村,而是就现在的训练聊了两句。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刚才司机大叔在……到了山顶你们就会碰见u-17另一位教练, 不过,对方的训练方式有些……呃,野兽派。”

苏唐尽量在不过多剧透的前提下, 给柳介绍这位五大三粗的野汉子教练。

“具体的训练内容我不能说, 但总之, 对方做出什么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动都不用特别惊讶,据前辈们所说,这都是常态。”

虽然苏唐说了一堆好像有的没的,但柳莲二还是细细地将这些点记在心里,有利于之后的数据分析。

“看来这位三船教练,很特别。”他听完后,只能用这样的形容来评价。

苏唐要不是在山壁上挂着,此刻就会耸耸肩表示自己的无奈,叹道:“应该说,u-17的每一位教练都不同凡响。”

“我提前说这些还有一个目的,”她蹙眉提及另外的事,“你和乾是队伍里的数据高手,命运竟然让你们凑到了一起,除了训练情况,你们也要多关注大家的心理状态,千万别走偏激。”

柳莲二稍稍正色问:“为什么这么说?难道训练方式很残酷吗?”

“也不能说残酷吧。”苏唐斟酌着字句说,“我虽然没有亲身经过那样的训练,但据我跟前辈们接触的情况看,他们在一定时间里或多或少会有些不太……嗯,不太良好的心理状态。”

“当然,这个跟多种因素有关,我并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不好说。”苏唐抓抓头发,略显烦躁地说,“多注意吧。”

u-17的学员有一个共同的特性,那就是执着。

执着是好事,但一旦被刺激过了头或者变了性质,成了“钻牛角尖”“偏执”,就会有很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