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谁!”
姜喜月只不过就是谢家的一个佣人,他谋求利益的工具,什么时候竟然脱离了他的掌控?
不对。
谢友国突然想起来,或许从替嫁当天,姜喜月回家索要嫁妆的时候,她就已经不在任何人的掌控中了。
谢家父女一同被送上警车,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整个a市,曾经辉煌过的谢家似乎在一夕之间没落。
姜喜月正在忙着陪宫良复诊。
之前复健正到关键期,他突然站起来,用力过猛,总担心会影响到他的腿伤。
那天谢友国和谢青青刚被带走,姜喜月就马上带他去了医院,一路上沉着脸不说话,把宫良都吓得不轻。
一手掌控偌大企业和经济命脉的四十多岁老男人,心惊胆战,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神色,犹犹豫豫地小声道歉。
“我刚才真的没注意,而且不觉得疼,应该没什么大事。”
姜喜月不说话,宫良立即赔笑,带着些明显的讨好。
只能转头求助坐在前排的管家:“管家,你觉得呢?”
管家认真道:“先生,我只是一个管家,对医学上的问题不太了解。”
但明显是向着姜喜月那边的。
现在别说他,整个宅子的人都知道,宅子的主人早就已经换了。
就算得罪了先生,也不能得罪姜小姐。
管家跟了宫良这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曾经敌对公司花高价都没能把他买通,没想到现在竟然弃主而去。
宫良生不起气来,只能乖乖认怂。
一直到了医院,在医生一番检查之后,确认宫良腿伤无碍,姜喜月的神色才终于好了一点。
宫良怂怂地朝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