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等那天再看。”
第二天,姜喜月照常带三人去学校实验室练习。
只是因为尤见花的事情一直像一把刀,悬在头顶上,几人都高兴不起来,虽然做实验的动作一直没停,但明显不像以前那么欢声笑语了。
管理员走进来的时候,马上就感觉到了不对。
“你们这都是怎么了?昨天不是还很高兴吗?觉得评委给你们的评分太低了?”
他走过来询问。
朱一几人却只是摇了摇头。
“不是因为这件事。”
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
“你们继续做实验吧。”
姜喜月招呼了一声,带着管理员离开实验室,出了门才道:“尤见花的父母昨天过来,说要带她回去结婚。”
“带她回去干什么?”
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尤见花今年也才十七岁,跟结婚这种事简直八竿子打不着。
姜喜月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听完之后,更是气得管理员瞪大眼睛。
“又是那个徐子璐,怎么又是她?她还是不是人?就她那样,还能当老师?”
因为自己不会教书,所以管理员对所有老师都自带滤镜,觉得无论教的是什么,只要能给学生传道授业解惑,那就是思想高尚的人。
可徐子璐一出现,彻底让他的无差别滤镜回归正常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被称之为“人”。
一听说尤见花因为这么荒唐的原因要被带走,以后不知道会过上什么样的人生,他们做了这么多努力也要付之东流,着急道:“我之前就说,应该取消徐子璐的比赛名额,我们跟她死磕!怎么说也不能让尤见花被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