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在三十多年前,村子里也曾经出过一桩案子。
一个外地来这里旅游的女人被绑架囚禁在地下室,当了一家父子十多年的发泄机器,最后在反抗的过程中被打死了。
尸体被埋进地下,要不是邻居盖房子,不小心挖穿了墙壁,估计永远都不会有人发现。
村子里一些老人见过当时尸体被挖出的画面,说是那个女人已经被折磨得体无完肤,皮肉腐烂,只有身上的红衣纤尘不染,格外鲜艳。
民间对这种事情格外忌讳,想组织村民在地下室烧纸钱。
但那纸钱干燥整洁,却怎么点都点不着。
因为这个案子影响恶劣,就连警局都做了详细记录。
因为年代有些久远,受害者的身份一直得不到证实,找不到家属,骨灰也只能放在墓园里。
李长生说起那个红衣死者的时候冷汗直冒,凑近姜喜月:“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她和死者都穿着红衣服,而且还死在同一个地方,我听说方兰兰失踪的时候也穿着红衣服。”
“不对,我看过学校的地形图和历史,以前从来没有出过事,你说的那个地下室,就在学校的储藏间?”
李长生道:“你们学校最开始建校的时候没买那块地,是后来几年才买下来扩建的操场,你看的地图一直没更新吧?”
他见姜喜月一直沉思,小声询问:“你是不是也觉得不太对劲?这次这个凶手……”
“是鬼。”
姜喜月直接回答。
伴着她的声音,蜡烛的光被门缝溜进来的风吹得晃了晃,又重新定住。
李长生浑身僵硬在原地。
“你别吓唬我……”
姜喜月已经转身朝里面走去,一边道:“我猜测应该是村子里死去的那个人化作厉鬼回来了。”
李长生害怕,马上跟来,抓着姜喜月的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