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着脸道：“你去找别人合作吧。”

“杨总？！”

纵然是骆明台，脸色也瞬间发生了改变。

还没反应过来。

“可是……为什么？”

杨万康没有回答，只是问：“我听说，现在正在周康文名下做助手的姜喜月，以前是你们公司的员工？”

骆明台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姜喜月的事。

但还是点头回答道：“他以前是我的助理。”

宋思云也怒气冲冲地质问：“我还听说，以前你们对她似乎很不好。不仅在公司里不少员工欺负她，就连你的母亲也长长故意刁难她，对不对？”

骆明台心中疑惑，不知道他们什么会对姜喜月的事情这么清楚。

而且，眼前这对夫妻怒气冲冲的样子，好像姜喜月受了委屈，他们比当事人还要生气。

他拒绝和自己合作，该不会……是因为姜喜月？

骆明台心里冒出一个念头，却难以相信，眉心紧皱，硬着头皮道：“确实有……这些问题。”

听到他承认，杨万辉的脸色已经阴沉得不像话，怒气驳杂。

“那你还有脸来找我合作！”

每年来找他合作的人数不胜数，骆氏提出的企划虽然不错，但也不算惊艳。

他为什么要跟一个欺负自己女儿的人合作？

一想到过去姜喜月在他手下受欺负，杨万辉简直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还合作？

做梦！

骆明台脸色有些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