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矜然:“那他去了棘州之后呢?”
“待他回了棘州后,心知不能轻举妄动,便百般同棘州官员周旋。棘州官官相护,仅凭他一己之力,不是那般轻易就能除掉的。但几年下来,他的手中也拿到了不少这些人同土匪勾结,贪赃枉法,鱼肉百姓的罪证。”
“而自那日萧谨等人前往棘州时,我便已经去信给他,让他届时配合好萧谨,再联手将这些人一举铲除,所以此次棘州之事能了,他是当之无愧的功臣。”
李矜然笑了笑:“原来如此。”顿了顿,重新疑惑地看向他,“那你又是如何知晓周大人这些事的?”
“他在京中为官,递呈奏折给皇上时,那时我正好在皇上身边伺候,听了一两耳,便稍微留心了一下。先前棘州事发,想起此事,我就派人暗自查探了一番,确定此人可用,这才去信。”
“原来是这样。”李矜然一脸了然,随后用双手捧着脸,眨了眨眼,眼神中好似布满了小星星,亮晶晶的,笑眯眯地称赞道:“可是不得不说,督公真厉害!”
莫延今见她这般神情,心脏不由自主地跳了跳,很是受用。但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此事我虽说参与其中,但为并未参与多少,归根究底,功劳不在我这。”
李矜然同样摇了摇头,反驳道:“不管如何,在我心里,督公便是最厉害的人。并且,若非你去寻了皇上,让萧谨一同前往,此事又怎么可能这么快解决。更别说还有你去信给周大人,让周大人同萧谨里应外合,找出罪证,以及替萧谨压住朝堂上三皇子这边的人,为他们争取时间……”
她握住他搭在小桌上的手,郑重道:“所以,这又怎么能说没有功呢?”
莫延今见她始终满心满眼想着他,心中的悸动也愈发明显,回握住她的手,在她手上轻轻摩挲,嘴角轻扬,“也不知我是修了几辈子的福分,才能遇上你。”
李矜然轻轻笑了笑,笑声悦耳如铃铛:“那你以后可得好好待我,万不能让我伤心难过,我让你往东,你便不能往西,我让你站着,你便不能坐着,若是惹我不开心了,那我就回娘家,让你自个独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