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焦之深深凝望练溪川许久,试图看透对方到底何来底气,让他敢跨大境界和自己战生死擂。事实上,无论练溪川有什么依仗在身,此次挑战他都必须接下。他打压练溪川是为了挣回阮家的脸面,而不是为了让阮家再次出丑。
将自己的身份玉牌拍在桌面上,阮焦之半眯起眼睛,目光锋锐如神兵:“我接下了。”
大厅的空气凝滞了几秒钟,随即便像水倾滚油般轰然炸开了锅,围观的学员们压根没想到自己能吃着这么大的瓜,熟人之间嚷嚷不休:
“这是真要打起来的节奏?”
“生死擂啊!刚入学几天就要上生死擂,这新生到底明不明白生死擂的意思啊?”
“他叫修燃是不是?他是和阮家杠上了?”
“那可是阮家……别说他必输无疑,哪怕他侥幸获胜能怎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打阮家的脸,阮家能放过他?”
“说句实话,事情可都是阮家挑起来的。当初要不是阮红袖强买强卖,也不会挑出这桩破事来。”
“其实无论他拼命反抗还是逆来顺受,我觉得都不会有什么区别。这些豪门世家霸道惯了,本来也不会轻易放过他。就算有规则束缚着,在书院内不能做的太明显,他也不可能蜗居一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