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墨说得淡然。

在她看来，做错事就必须付出代价。

原书里, 她没犯过错, 靳兰、今长胜还有其他今家人也没犯过错, 却每一个都结局悲惨, 死于非命。

然而, 厉云姝、厉云岑又或者其他厉家人, 作为带来灾厄的存在, 却并没有因此受到任何惩罚。

今墨不在意这些人怎么看她, 她只要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给钱都只是开胃菜, 她要的, 是看他们哭，看他们后悔, 看他们和曾经的她一样生不如死。

“我就是有仇必报的人，宽宏大量这个属于圣母的词, 这辈子都和我无关。”

她绝不原谅。

厉家人从没真正爱过她, 也从未把她当成家人，她不过是他们拿来讨好厉云姝的工具而已。

今墨对面，厉云岑正要对大黑发火，一抬头却撞见她冰冷的目光。

在她背后，是夜色勾勒出的凉，头顶温暖的光照在她脸上，也没能照出任何温度。

今墨回来后，脸上的柔弱渐渐带上锋芒。

此刻，厉云岑竟然在她身上看见大哥厉云廷的影子。

今墨收完钱便没再动手, 她看着厉云岑说：“话也说过，架也打过，我可以走了吗？”

今天出来得很值，半个下午就从厉家人手里赚回130万，还不错。

“不许走，你必须和我说清楚你和小姝之间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打她？”

厉云岑向来被称为疯 狗，他对付人甚至不需要理由，结仇无数别人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多和面前的人说几句话。

今墨抬抬下巴，“你看看他们。”

地上倒着一地大块头，随便拎出来一个都能把厉云岑打飞。

厉云姝优雅大方，平时和人说话都温言细语，十足的贵家千金，还能比他们更厉害？

如果她真是被今墨打的，早就进icu，怎么可能只是胳膊上出现那么一丁点儿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