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不显,不紧不慢的上了车,安慰道:
“放心,他近日没有远行的迹象。”
“你懂什么?那老三跟伯安不是亲兄弟,冷血无情,说发配就发配。唉,跟你说了也没用,还什么昨天是伯安的转折点,一点都不准……开车!快回家!”
农四婶心烦气躁,说话越发的不客气,且相当不满的瞟了淡定从容的赵嘉宝一眼,暗忖:就这点道行还想取代唐氏,简直不自量力,下次懒得搭理她。
今天肯来,是经不住儿子昨晚的花言巧语。
说什么只要老娘肯帮嘉宝牵线认识三嫂,让两人结成好友,他就乖乖回自家公司上班,不让父母失望。
对农四婶来说,天大的事都不及她儿子肯上进有出息重要,便来了。
在她看来,不管是唐家或者赵家,两个看风水的而已,谁对自家人好就帮谁。反正都是骗钱的神棍,图个心理安慰而已,跟谁合作有什么关系?
这些年,为了自家利益,丈夫不知找了多少风水先生,没一个帮得上忙的。
以前倒是有个姓丁的老头,算命颇准,且能言善道,长得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确实有几分能耐。
可惜,他算别人很准,却算不出自己亲人的命。听说独子夫妻出事死掉了,剩下他一个老的和小孙女不知去了哪里。
如今剩下这些,无论唐氏或赵氏,没有一个是真材实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