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别上当,这叫欲擒故纵,女生惯用的套路,她在吊着你!”大家都是女人,别以为她看不穿那点心思。
“我乐意。”
温远修面无表情,一个公主抱将她抱回到房间。
包若兰和她同住,此刻正对窗垂泪,骤见温家兄妹进来,十分尴尬地别过脸擦泪,一边起身关心:“蓉蓉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才怪!”温诗蓉恨恨道,“我要告她蓄意伤害!”
别以为会几招邪术就了不起,当现代的法律摆来看吗?
“算了,蓉蓉,别把事情闹大。”包若兰偷瞄温远修一眼,劝道。
温远修不理她们,把人放回床上就离开了,一句话都不说。告?从出生至今,她从来没干成过一件事。
包若兰见他对自己漠不关心,连一声礼貌的问候都没有,深感憋屈,气恼交加。
等看不到人影,温诗蓉兴奋地告诉她,“若兰,你的机会来了……”嘻嘻。
那狐狸精走了,接下来的行程,她有大把时间培养感情。
……
第二天清早七点多,罗青羽背着行囊上了渺无人烟的岸边,回头冲大家挥挥手,转身沿着一条小路开始自己的徒步旅行。
温远修送她上岸,跟了一段路,看到有农人路过才停下看她离开。
“为什么她选择在这里走?为什么不许我们跟?还有……”外国友人指着隔壁船的安东他们,“你们是一个团队,为什么你们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