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他脖子上全是一团一团的红印,过去一个多小时了还没消,反而因为有些破皮和沾水而微微肿起,应该是疼的吧?陆笙阔忍不住想,手上轻到极点,怕造成二次伤害。
“慎南行,”耳廓到鼻子又浮现出红,他能感觉到按着自己肩膀的手的指腹更贴皮肤了一点,想陆笙阔可能没听见,又重复了一次,“我叫慎南行。”
“我叫陆笙阔。”
慎南行:“……”
“这你也略知一二?”陆笙阔挑眉。
“我虽然不是娱乐圈里的人,”慎南行被他的手指按得头皮有点麻,清了一下嗓子,也控制不住地往外撤了一下,“但我不瞎,你的广告遍地都是。”
肩膀被掰住,慎南行直接愣了一下:“疼就直说。”
“我倒是不疼,你就是,别这么蘸,痒。”慎南行拧了一下眉。
像是不太理解,陆笙阔的语气有点不确定:“那我重点?”
“嗯……”
边弈直接愣在边上,这——这莫名的和谐感是怎么回事?
难道不应该是有一个哭哭啼啼委屈巴巴讲条件的受害人,以及满脑袋官司碍于实在犯错衡量条件可行性的高贵明星?
这一来一去的互动是怎么回事?
还轻点重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