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一见到他,就想起了自己那两个学徒,也不知道他们俩怎么样了。
“刘队。”封咎先跟刘队汇报了自己之前做过的事情,然后又举起了手里的双头人:“这个实验体差点被杀掉,他太弱了,但还有理智,我顺手救下来了,也许能审问一下。”
刘队对双头人不太在意,他随意点头,然后把时瑾丢给了封咎。
“我去找一趟副部长。”刘队长现在还惦记要在副部长呢,他要去副部长面前刷刷脸,老话说得好,活儿得在领导面前干,不然就是白干。
封咎等刘队长走了,才快步走到时瑾面前,伸手去抹干净时瑾的脸。
时瑾之前是被刘队直接摁在身上蹭的,他的脸上也沾染了不少紫色粘液,时瑾只把嘴边的擦干净了,脸蛋上还挂着不少。
“吓到你了么?”还飘着血腥味儿和臭味儿的空旷走廊里,温热的大手覆盖到了发凉的肌肤上,封咎的声音很嘶哑,带着些疲惫:“我听刘队说,你一个人,在这里藏了很久。”
他与时瑾并肩作战许久,没人比他更了解时瑾的脾气,所以他从来都不觉得时瑾是个需要保护的弱者,但是这并不会让他放心。
一想到时瑾在这种地方潜伏,他就觉得心里面像是被热水烫过一样,痛的他有点呼吸不过来。
“这有什么吓到的。”时瑾用脸蹭了蹭封咎的手掌,在封咎的手掌心上发现了不少伤痕,是光刃磨出来的——应该是跟某种力道很大的活物对打,导致的手掌破损。
“是吓到你了吧?”时瑾微微昂起头来,看向他面前的封咎。
只是一天而已,却好像是分别了一个世纪,时瑾望着封咎深邃的眼眸,想,封咎一定没看过自己现在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