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活着,怎么审问都行,她愿意配合。

她坐在一个不算大的休息间的角落里,站在她面前的人手里只有一柄匕首,对方是个等级很高的单兵,同时也很自信,压根都没有束缚她的手脚,但是她大腿内侧的武器、指甲内的毒粉,甚至牙齿内的毒药都被搜刮走了。

也就是说,除非她能赤手空拳的一打二。

显然,她并不能。

“您问。”她动都没有动一下,满脸的配合。

审问的过程顺利的要命,梅兰姐在配合完了之后就被对方打晕了,打晕之前,她终于看见了刚才那个在惨叫的男人是谁了。

是一个和她有一面之缘的周药剂师,此时正半死不活的被捆着绳子瘫软在地上,裤子上还有一片可疑的湿润,他浑身上下的伤口只有耳朵,像是被匕首割了一半,血糊糊的。

昏迷过去之前,梅兰姐满脑袋就一句话:就这点伤你嚎什么啊!老娘还以为你肾被活掏了呢!

等刘队跟封咎从休息室里出来的时候,王钊和陈山也都修养的差不多了,俩人甚至还在分食一包牛肉干,被刘队一人抽了一下后背,还被抢走了牛肉干。

“吃吃吃,一天就知道吃!让你们俩好好训练,天天都跟听不见似得,一出任务就出事儿,回回都是我兜着你们俩!”

刘队一边愤怒的骂着,一边把牛肉干塞了满嘴,一点没给别人留,又把袋子团吧团吧丢回到陈山怀里:“起来,去给我四处寻查。”

陈山委委屈屈的把怀里的袋子揣起来,跟王钊一起爬起身,在这间中型作战机里乱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