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愣了一下,时瑾赶忙补上:“路上耽搁了点时间。”

阿狗是顾青,阿猫是时瑾,这是他们俩的名字。

一对上名字,时瑾顿时放松了不少,他们没来错地方,这个老人家就是850的暗哨,认得他们的。

“阿狗去后面搬柴火,阿猫过来给我看看病人。”老人家咳嗽了两声,把烟袋在鞋底下敲了两下,又问时瑾:“药剂师考试考得怎么样?拿下执照了没有。”

顾青虽然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立刻从大堂的门走向了后院。

时瑾镇定自若的坐下,摇头:“没拿下来。”

虽然是临场发挥,但时瑾觉得自己接的不错。

老人家顺势蹬了时瑾一脚,把时瑾从椅子上蹬下来了,瞪着眼睛骂他:“没拿下来还敢坐?你可是个b级医疗师,我培养你这么久,你连个药剂师证都考不下来?”

被踹下来的时候,时瑾的屁股都隐隐有些发麻了,他揉着屁股想,这力道,应该是他们刘队的亲师父。

“哎呀,刘罗锅,别骂啦。”唯一一个趴在床上的病人这时候动了动脸,看向时瑾,又跟老人家说:“这就是你捡回来的孙子啊?”

刘罗锅撇了撇嘴,满脸嫌弃:“什么捡回来的?他妈生完了就把他丢我门口了,这是赖上我了,养了十来年也没见点回报,就只会吃我的喝我的,废物一个,送他出去上个学,什么都学不会,去考个证又考不下来,废物玩意!”

“还在这杵着干什么?去后院炮制药材!”最后一句,刘罗锅是对着时瑾说的。

时瑾飞快爬起来,往后面跑过去。

他跑出去的时候,听见那个病人说:“嗨呀,没有证就没有证吧,反正咱们这地方就只有你一个药剂师,就算你孙子没证,我们不还得找你来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