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铉心里并不好受,他说:“我想和你说几句话,说了我就走。”
林笙把脸扭到一边,语气冷漠的说道:“我没什么和你说的。”他觉得自己像个笑话,被狗崽子给戏耍了一番,这人明明和别人有了尾首,为何还要在他面前来勾搭他?
他一想起自己曾经因为这人的表白而生出的那些小窃喜,他的心里就特别的不疼快。
他甚至有种想把对方按在地上狠狠揍上一顿的念头。
覃铉没敢靠得太近,他第一次忤逆了对方的意思,自顾自的开了口,他说:“对不起,欺骗了你两件事情。”眼下已经这副境地,有些话他想向对方坦白一下。
他的话让林笙顿时有了反应,扭头看向他,就问:“另外一件事情是什么。”林笙觉得自己真傻,坏分子根本就不值得同情,他觉得自己当初就不该对这人动什么恻隐之心,他甚至立马想问这人要债。
“你家里的那封信件,我撒了谎,上面的那些字我几乎看不懂。”覃铉不知道这话一出,会有什么样的暴风雨等着他,可他却不得不说。
也许对方会立马收拾东西走人,又或许会爆而怒起的狠扇他几个巴掌,也可能会一言不发的消失在他的世界里,这些风险覃铉都愿意去承受,谁让他心思不纯呢?
昨夜他便后悔了,即便是没有这一出的事情,他也会寻个机会和林笙坦白,他这种手段过于下作了一些,不仅完全没有顾忌对方的感受,更是没有考虑过隐藏的那些后果。
信件的内容万一是有什么要紧的大事,而若是因为他的贪念导致林笙错过接收正确的信息,万一造成了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他岂不就成了罪人了?
他没念过书,也没人教导过他为人处世之道,比起他人的冷静睿智,他这个目不识丁的狗崽子处处透露着冲动无知。
他没有读书人的安静,坦然和思考,满脑子有的只是怨毒和阴暗,少了精神上的积蓄,他像是一个缺少思想的活物,在他的眼里,山便是山,水便是水,透过表面看本质什么的,于他而言有些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