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刚才看了眼窗口,我都不喜欢。”傅凉冲他和气地笑了笑,低眸挑挑拣拣地随便吃了几口。
“呃……”江浔的太阳穴不由自主地「突突」跳了两下。
傅凉看似挑食事儿精地小口小口地夹着饭菜,实则在偷偷观察江浔的吃饭习惯。
不管是宋景渊还是秦慕,这两人除了外表身材外,还有个共通之处是整洁,秦慕虽是刀口舔血的江湖中人,但他衣着佩剑靴子等都非常干净,而且身上还时常有清淡的香气。
宋景渊自不必说,连穿衬衫都会非常严谨地系好风纪扣,坐姿站姿皆挺拔笔直,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整洁得不染尘埃。
傅凉午休时看到江浔将脱下的衣裳折叠好搁在一旁再躺下休息,而现在又看到江浔吃饭时也如宋景渊般优雅,心中百分之八十确定他们仨是同一人,还剩百分之二十则需要看他心口是不是也有一颗殷红的朱砂痣。
他以为江浔没注意他在偷看,实际上江浔脑子里的两个小人已经在争论中把他审判了一轮。
魔鬼:“他肯定脑子有病。”
疯批:“可能只是疯了。”
魔鬼:“你的意思是和你一样吗?”
疯批:“你瞎说信不信我杀了你?”
魔鬼:“鬼是杀不死的。”
疯批:“是啊,你见不了光。”
魔鬼:“专心点,你说那个叫傅凉的有病吗?”
疯批:“淡定点,甭管有没有病,他在我这儿已经被判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