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过多久,他就见厉衡放下了手中的空杯,一脸颓废地对他说:“他走了。”
顾庭深微微挑眉,“方景白?”
厉衡点头,又倒了一杯酒。
片刻后,见顾庭深还不说话,厉衡懊恼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都不问我?!”
顾庭深:……
这还用问吗?
傻子都看得出来,厉衡这是为情所困了。
不过,厉衡好歹是他唯一的朋友,顾庭深顿了顿,终于敷衍了他一句,“他为什么走?”
厉衡这几年养了不少金丝雀的事,顾庭深一直有所耳闻。
不过据他所知,厉衡与那些金丝雀一向好聚好散,从未出过任何纠纷,厉衡也从未对任何金丝雀有过留恋。
“他单方面违约了?”
顾庭深问厉衡。
不然他实在不明白,厉衡为什么一副被渣o抛弃了的神情。
厉衡闻言,耙了耙头发,失落地叹了口气,“没有,我们是正常结束的合同。”
“他没有违约。”
厉衡平日素来雷厉风行,从未像现在这样婆婆妈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