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回答小李说，“直觉。”

被人戳破了心思，小李明显有些紧张，“那，那卫大哥你觉得，老李他知道吗？”

影一摇头。

小李顿时又是失望又是庆幸，一屁股坐在影一身前的地上，渐渐又沮丧起来。

“害，”半晌后，他抹了把脸，“都是过去的事了，他知不知道也不重要。”

趴在影一怀里的毛毛用尾巴扫了扫小李的脸。

小李抓住它的尾巴摸了摸，深深叹出一口气来。

“其实我选择留在顾先生身边，是想替老李赎罪。”

“还有就是，我想在没有他的地方，仔细考虑一下我对他的感情。”

不得不说，老李因白芨而背叛顾庭深的事，给小李带去的冲击太大了。

也让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老李也不是什么都对的。

影一把毛毛的尾巴收回怀里。

他垂眸看着沮丧的小李，其实有点想问小李，等他替老李赎完罪，等他考虑清楚他对老李的感情，他是否还会继续留在主子身边？

这一刻，影一也隐约意识到了，这个世界和大衍最不同的地方。

“卫大哥，其实我很羡慕你和先生的。”

“你们从开始到现在，好像一直很顺利，一点波折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