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次上床,是第一次帮蒋严欲泄欲,用的嘴。
蒋严欲不喜欢用手,那天之后谢钦说话结巴一星期。
简直屈辱史。
谢钦合上本子,不看了。
蒋严欲明天早晨才能回来,今晚他想去烂尾楼街边摊撸串,走在路上的时候,谢钦戴着耳机和帽子,又把自己和世界隔绝,继续在心里写新歌的词。
撸串必喝酒,喝酒必上头,上头必出事。
谢钦装着一肚子酒,醉醺醺,爬回烂尾楼睡觉,一晚上手机11通未接电话,同一个人打来的。
天知道他早晨醒来的时候有多慌。
他打回去,显示已被对方拉入黑名单。
“草。”
谢钦一急把裤子穿反了,脱下来重新穿,脸都没洗,戴上帽子就往外边冲,以当初追杀高明基的速度一路跑到蒋严欲家,爬楼梯的时候还崴了脚。
谢钦有蒋严欲家的钥匙,但是他手太不争气,急得打哆嗦,通了锁孔三次都没捅进去,尼玛,他第一次进某人洞的时候都比现在准。
终于打开门进屋,客厅没人,谢钦急忙跑进书房,心瞬间放下来。
还好,蒋严欲在。
但他一直在低头看财报,听见谢钦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却没半点反应。
谢钦走到书桌前,两手往桌上一撑,深吸一口气缓过来,他盯着蒋严欲的眼睛,嗓子很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