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创业那会挺苦的,他没了背景光环,只能放下 身段和尊严,从最底层一点点往上打拼。
数不清在饭桌上给多少人敬过酒,鞠过几次躬,蒋严欲的脊背被压得越来越弯,累到绝望的时候他也曾一个人坐在马路边哭过。
那段时间真的很难很难,他却一句都没有跟谢钦提过。
谢钦推开隔间的门,几道视线“唰”一下看过来。
蒋严欲藏着养到大的宝贝,谁不好奇。
一屋子阔少富二代,谢钦愣是看都没看一眼,他走到茶几前,拿起一杯酒,直接泼在了蒋严欲脸上。
“醒了没,走。”
“……”
周围的人脸上都是震惊,气氛霎时降到冰点。
酒泼过来的时候蒋严欲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整个人像被定住了一样。
他抹一把脸,面无表情抬头注视谢钦,哑着嗓子说:
“谢钦,我在你那算个什么东西?”
此话一出,其他人都默默站起来,离开隔间。
谢钦看着蒋严欲,没说话。
“你把我当什么?”
蒋严欲低下头,像是在自问自答:“恋 童癖变态,最次选项,提款机,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