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谢钦是躺在沙发上的,他直起上半身靠近蒋严欲,仰起脸冲蒋严欲微微张开嘴,伸了一下舌头。
蒋严欲把烟喂到他嘴里,然后俯身低头,叼着嘴里点燃的烟去给谢钦点火。
烟头相接,谢钦含着的烟燃了。
“挺乖。”
谢钦难得老实一回,蒋严欲脸上仍然没有表情,却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医生给谢钦仔细检查了一遍,有点严重,不过幸好骨头没大碍,脚被绷带缠成一坨,谢钦喜获一对拐杖,一辆轮椅,上厕所都得让人扶着去。
很操蛋,真的。
医生走后蒋严欲也走了,回公司处理烂摊子,谢钦一个人在家,推着轮椅像个退休大爷一样四处逛。
他在这里住了六年,最常去的地方是卧室,其次是厕所和客厅,活动范围在一楼和二楼,从来没去过三楼。
三楼只有保姆房,客房和储物间,面积很窄,再往上就是楼顶的露天游泳池。
蒋严欲不允许谢钦去三楼,谢钦也没兴趣看。
现在蒋严欲不在家,他想上去看看客房长什么样,估计全是灰,因为家里从没来过客人。
蒋严欲把他藏在这儿玩养成,肯定不可能让别人知道。
谢钦推着轮椅进了私人电梯,直上三楼。
电梯里有监控,连着蒋严欲办公室的电脑,如果他现在就坐在办公桌前,那可太精彩了,简直比捉奸还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