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静悄悄地飘起小雪,房子里的人吃着香甜的蛋糕和酒店送来的汤菜,倒也比平时吃饭热闹许多。
喝了两杯红酒的楚嘉恩只觉得腹内翻江倒海,他捂着嘴巴去卫生间,人已走,秦骋和容瑜一齐看向秦醒。
秦骋的语气多了份夸赞,“你行啊老二,那脑子也不是完全不好使昂?”
容瑜眨眨眼,替他们开心,“嘉恩这样一开始就应该拦着不让他喝酒呢。”
秦醒被这两口子刺激得仿佛胸口扎了两只箭,他黑着脸站起来。
“你们误会了。”
说完去洗手间找自己的oga。
秦骋啧啧嘴,把吹的不再烫的鲍鱼粥喂给容瑜喝,“白夸他,完犊子一个。”
容瑜:“……”
洗手间内,楚嘉恩撑着洗手台干呕了半天,微苦的红酒全部吐出来,然而这并没减轻他的不适,反而敏感的腺体被放置在高处的助眠熏香催化了。
冷美人这才犹如醍醐灌顶,这些天以来颠倒生活,几乎让他忘记了自己发情期的存在。
额头冒了一层细汗,楚嘉恩神志不清的思考自己有没有抑制剂。
他分化后虽然有左轩在身边,但家里人一直不看好对方,所以这些年楚嘉恩还是要靠抑制剂度过发情期。
可自从和秦醒结婚后,前几次的发情期都在他被男人强迫的浅性标记度过,而这次呢?
楚嘉恩内心极度纠结,他以为结束和左轩的纠葛,就能在感情的天平上和自己法律意义上的伴侣保持对等平衡,可他忘了自己是oga,永远需要被alha标记才能活的oga。
太难受了,冷美人软着腿狼狈第瘫坐在地板上,外面传来秦醒低沉关切的声音,楚嘉恩脑内一团乱码,他觉得自己早就输给了门外的男人,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