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峰还没搞清楚情况便被打懵了神,整个人蜷在麻袋里挣扎,闷重的棍棒像打狗一样专往他身上打,柳峰越在地上扭动身上挨打的地方越疼。

最后黑衣人们打够了,按照单东江命令留他一条狗命,隔着麻袋威胁他。

“单总让我们明白的告诉你,以后你要是再不自量力地给他添麻烦,就找人把你做了,大卸八块直接喂狗!!”

柳峰嘴里被塞了毛巾,支支吾吾的叫着骂人的话,弄明白自己挨着一顿打是单东江找的人,更加不服气了。

那些人又上脚往他命根子和后背上踹了数十下,最后开车离开。

柳峰费劲力气才从麻袋里钻出来,狼狈不堪地往仓库外面走。

这附近只有对面游乐场有连连不断的车辆,而仓库这边荒凉不已,柳峰瘸着腿骂骂咧咧地过马路。

正是无巧不成书,当秦带着恢复精神活力的容瑜走出游乐场大门,正和浑身沾着灰、嘴角有血迹的柳峰撞上。

柳峰好歹在秦氏混了十年,当他看到秦骋的那一刻便隐隐约约意识到,一向瞧不上自己的秦骋派他去和单东江抢生意极有可能是个骗局!

他当即像被狗咬了尾巴的鸡一样,一瘸一拐地追着要上车的秦骋大叫。

“秦骋!你故意整我是不是!!”

秦骋压根没认出那一身灰的人是柳峰,被后面的人一喊,仔细看了看才发现这是自己的“老熟人”。

看着柳峰那倒霉模样秦骋便知道他的小计策成功了,嘴角噙着得意的坏笑,但不知天高地厚的驼背男人大有过来和他打一架的气势,秦骋拉开车门先把容瑜塞进车里。

“那是什么人?”容瑜担心地抓住他的手。

男人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小容的爪子就是这傻逼干的,今天他得到了应有的教训,让我再给他几巴掌让他清醒清醒。”说完关上车门。

柳峰已经怒气冲冲地走到秦骋身前,可当他看到男人阴恻恻地收敛笑意,活动手腕,那强大的气场又令柳峰恐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