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玉腾自认说不过他,索性不说话了,盯着地面,颜玉绒面色沉沉的坐着。
不久,颜玉书和姬幕弦相携进门来,颜玉书手里提着食盒,面带笑容,进门见颜玉绒脸色沉着,便笑着上前,将食盒递了上去,“兄长,尝尝蜜饯。”
颜玉绒斜眼看了姬幕弦一眼,捏了一个蜜饯放到嘴里,“上哪儿去了?”
姬幕弦回答,“兄长,我带玉书去尝了些吃食。”
“谁是你兄长!”颜玉绒反驳道,“玉绒不敢当祟王殿下的兄长,还请祟王殿下唤本将颜将军。”
这是挑明了话里话外的意思,姬幕弦只当听不懂,“您是玉书的兄长,自然也是我的兄长。”
颜玉绒看了一眼在一旁正吃着蜜饯的颜玉书,“你来襄阳,是为了来见我和玉腾,还是为了见他?”
怎么扯到自己身上来了,颜玉书把嘴里的蜜饯吃了,笑着凑过去,“当然是为了兄长和玉腾。”
“那你天天跟着他跑!”
“兄长!”颜玉书据理力争,“你不能不讲理啊,我这些日子,不是天天跟在你后头吗?你怎么能说我跟着他跑?”
颜玉绒理亏,憋着气不说话了,姬幕弦适时道,“兄长,玉书为你和玉腾担忧了许久,听闻你们回到襄阳,这才迫不及待的来见你们,如今见了,也就放下心了。”
颜玉绒看了颜玉书一眼,懒得理姬幕弦,站起身牵住颜玉书的手便走,“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跟着我,不许再跟他出去。”
颜玉书颇为无奈的看了一眼姬幕弦,跟着颜玉绒出去了。
颜玉腾等人出去后,才上前一步问道,“你想做皇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