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语弟弟显然没有预料到。

“不要加一些我没提到过的东西进去,”犬犬笑着摸了摸西语弟弟的头发,“比如说那头牛。”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们都笑了起来。

“谌陆其实刚才已经给过提示了,”犬犬说,“你们思考一下,女主人是怎么向男主求救的?”

“敲门?”课代表说。

“是,”犬犬说,“敲门之前呢?”

“过草地。”我说。

“对,怎么过的?”犬犬有所期待地看向我,“什么方式?”

“……爬过去的?”我试探着问道。

“是。”犬犬露出满意的笑容,“你们回想一下,谌陆刚才解释牛吃草的声音,他怎么说的?他用了‘走’过去这个说法吗?”

“……记不清了。”我实话实说。

“废物。”犬犬失望地看了我一眼。

我们坐的是烧烤店摆在外面的桌位,冬天的夜晚有点阴冷,刚才吃烧烤的辣劲儿早已过去了,此刻不免觉得周围有些凉飕飕的。

“我知道了!”课代表大喊一声。

大家闻言目光都聚向课代表。

“丈夫就是用金属可能是斧头一类的工具砍断了妻子的腿,所以妻子只能爬过草地,动静比较大。”课代表胸有成竹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