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的狗谌陆,喂你吃红薯你还骂我,我立刻要从谌陆身边挣脱开,“我就当刚才的烤红薯喂狗了。”

谌陆手臂上使着劲儿,箍得我挣不开,我又不敢太大力挣脱,怕把我心爱的烤红薯给晃掉地上。

“可是刚才一直是你自己在吃啊。”谌陆笑得十分无辜。

“气死我啦!!!”要不是我右手拿一个左手提一兜,腿又酸得不想抬,我一定当场就让谌陆为他的言行付出代价。

回到酒店,我们把多出来的烤红薯跟大厅里见到的酒店工作人员都分了分。

“晚上想吃什么?”犬犬问我们。

课代表看了看我,我看了看犬犬,犬犬看了看课代表,大家相顾无言。

“我已经饱了。”我说道。虽然我吃的是最小的那个烤红薯,但是我也已经很撑了。

“我也饱了。”课代表摸着肚子说。

“我也是。”犬犬说着,看向另外三个傻大个,“你们仨呢,怎么样,吃饱了吗?”

西语弟弟挠了挠头,“其实还差点儿意思。”

“没感觉。”晁近泽说。

“刚才那只能算是饭前甜点吧。”谌陆说。

“可以,那你们仨正好,看着去吃点啥吧。”犬犬笑着把包袱甩给了三个傻大个。

于是谌陆他们仨看着去吃点儿啥了,我们另外三个坐电梯上楼回房间了。

“哎对了,我们的半熟芝士。”课代表突然想起,“今天晚上应该是吃不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