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下午刚在体育馆打了羽毛球。”犬犬看了谌陆和晁近泽一眼。她可能已经把我们来这儿之前的经过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现在我觉得犬犬提这个事情一定是有目的的了。呜呜,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在考虑怎么下手好干净利落地把我的皮剥下来了。

“你好,打扰一下,请问我们这里可以开始上菜了吗?”有服务生过来问。

之前我们在地铁上的时候,犬犬就已经在群里把二维码发给我们,让我和课代表点好菜了。

“可以上了,麻烦了。”犬犬弯起眼睛笑着回答。

“那我去洗个手!”我坐立不安。

“去吧,”犬犬笑着对我说,“出门直走然后左拐。”

“我也去!”课代表也跟着站起来。

我跟课代表来到洗手台前。

“对不起啊,”我一边搓洗手液一边抱歉地对课代表说,“我不是真想让他来的,我就是客气客气,我也没想到他就跟着来了。”

“什么嘛好兄弟!”课代表哈哈大笑,“大家都还是朋友嘛,这也没啥。”

我不知道课代表是装的还是真的,但他这么一说我心里确实得到不少宽慰。

我们洗完手回去的时候谌陆和晁近泽也迎面走过来。

“洗手啊?”我用冰凉冰凉的手贴了一下谌陆的脸,坏笑道。

谌陆捏着我的脸就提起来,“小心我洗完回去。”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好意思欺负我?”我毫不畏惧,十分有底气。